“亲家!”紫超轻咳了一声。
楚管家也轻叫了一声,“老爷!”
熊震南缓缓转过身来,目光微微闪动,涩声道:“亲家你来了?唉——亲家不远千里而来,这份情义老朽五内俱铭,请坐。楚凌,你去煮一壶茶来!”
紫超又咳了一声:“亲家,咳咳,雄儿……他怎样了?”
熊震南脸色苍白憔悴,无力地道:“躺在那边,尚未入柩!”说罢手指向左一指。
这座厅堂中原来还有两个厅房,紫超自然知道,便把左首那房子的木门推开,目光一落。只见榻上躺着一人,白布蒙脸,桌上放着二个点着白灯的灯台。
紫超心头沉重,颤着手把白布拿开,这人不是熊雄又是何人,只见他脸上左颊下有两道剑痕,右颊一块皮肉也不见了,紫超心头一颤,不觉落下了几滴英雄泪。
只两个月时间,先是爱女悬梁自尽,再是女婿被害,这个变化实在太大了,他把白布重新蒙上,然后走出厅中,却不见熊震南,便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。
一会儿,便见熊震南走了过来,涩声道:“刚才一个法师来商量雄儿的后事,老朽跟他谈了几句,倒叫亲家久候了!”
“不妨,法师去了没有?”
“尚未,亲家要见他?”
“不是,老朽此次是与两位小友路过,顺道探访亲家,他们还在外面等候。”
“如此,待老朽派人接他们入庄。”
“不必麻烦贵体,老朽亲走一趟!”
“如此有劳亲家了!”熊震南声音一沉,“亲家,有关玉霜的事,老朽也十分难过……外人的风言风语老朽绝不会放在心上,也仍当她是熊家媳妇,亲家不要……咳咳,如今雄儿也死了,他们两口子在泉下仍然夫唱妇随,却留下我们两个老的孤苦零丁的,唉——”
紫超也无限感慨地道:“望亲家不要过份伤心,坏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