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四娘,低声道:“比詹总管早一年。”
“哦,”李鹰讶道:“既然如此,欧阳庄主为何会提升詹总管而不提升你?”
褚领班道:“在下武功低微,办事又不力,岂能与詹总管相比?”
李鹰道:“褚领班过谦,如果我这双眼睛没看错的话,你的武功应比詹天宏还高,而且,你也很能干!”
“这个,在下不敢置评,也许詹总管的运气较好,庄主对他青睐有加。”
“褚领班今年贵庚?”
“四十三。”
“系出何门何派?”
“禀大人,家师乃崂山神剑。”
“哦!原来是郝前辈的高足,失敬!失敬!”
“可惜在下无福,只跟家师学剑六年,家师便已仙逝!”
“哦,听说令师没有收徒?”
“是,他老人家在晚年才收了在下为徒,可惜在下学不到一成功夫,崂山一门仍要湮没。”
“我年轻时曾与令师有数面之缘,他曾指出过我掌法的一些破绽,可惜后来俗务缠身,未能亲上崂山拜领教益,诚感遗憾!”
崔一山及司马城骑马自郑州驰往洛阳,司马城因为脸上易了容,不怕人识破身份,崔一山怕对他不利,故意策马在前行,以免敌人在半路设伏,两人都要同陷包围。
看看天色,离洛阳城只不过十数里,看来赶至城内还来得及吃午饭。
崔一山双腿一夹,催马前进,前头尘土飞扬,突然驰来一匹黑马。
那匹黑马离崔一山十丈,突然窜入路旁的树林,崔一山也没留意。此刻他心情又乱又急,恨不得马上赶到洛阳,请李鹰替他查出凶手,以报灭门之仇。
蹄声得得,似乎自己家小的惨呼声,崔一山忍不住滴下几滴热泪。
崔一山的马奔驰了十多丈,那匹黑马又再从林中窜出,马上驮着一个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