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开,第一眼看到的便是雨水,跟着是瓦砾废墟……
崔一山静静听了司马城的转述,脸上一直带着微笑,“贤侄,当日你因何不辞而别?”
司马城苦笑道:“崔叔叔,当日一则老父抱恙在床,二则眼看心爱的人跟别人走进洞房,这味道是好受的吗,所以……”
他顿了一顿才继续道:“要不是先父要小侄代他去,小侄才不去哩!他欧阳父子自命风流,不可一世,小侄本就看不过眼!”
崔一山叹息道:“难怪别人怀疑你是凶手,看来贤侄以前跟欧阳鹏的感情也绝不会融洽!”
“也不算怎样不融洽,见面便点个头走开,我看不惯他左拥右抱,又带了一大群家丁睥睨一切的模样。但,他之死,绝不是小侄下的手!”
崔一山道:“老朽跟令尊令堂相识数十年,可以说是看着你长大的,别人怀疑你,叔叔难道不了解你,不相信你?”
司马城略感安慰,可是崔一山提及父母亲,他眼眶一红,悲声说道:“可惜小侄不肖,害得我爹娘横死,连尸骨也找不到……”
崔一山轻轻一笑,道:“贤侄不必悲伤,令尊及令堂的尸体叔叔已把他们悄悄葬了,待事过境迁之后,贤侄再补办丧礼,以安令父母之魂!”
司马城双脚一屈道:“叔叔大恩大义,小侄至死难忘!”
崔一山把他扶上来,笑道:“现在你先吃点东西,你在这里等等,叔叔出去吩咐他们一声!”
崔一山不但吩咐下人替司马城煮点心,重要的是严令下人不得把司马城的讯息传出去。
次日一早,崔一山便到客房找司马城,“贤侄有何打算?”
司马城道:“父母之死本来不共戴天之仇,不过,小侄现在却想先把凶手寻出来,洗脱嫌疑然后才到赵家问罪!”
“贤侄打算如何把凶手寻出来?”
司马城叹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