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也算不得什么荣耀之事,怎么?老前辈可是觉着晚辈自吹自擂,出言相欺么?”
癞叫化凝重的神情,闻言转趋缓和,道:“非是要饭不相信你,实是此行关系重大,事先不得不问你,要知此番一个弄的不好,不但救不了别人,反而会害了自己。”
蒲逸凡道:“晚辈愚鲁,还是不明白老前辈问话的用意。”
癞叫化道:“眼下无暇细说,到时你自然明白;现下我再问你一句,假如像徐寒武他们那等身手之人,再多上两三个,或是有武功更高这人联合出手,你是否也能接得下来?”
蒲逸凡略一沉吟,答道:“如单是像徐寒武那等身手之人,再多上三两个,虽然不敢言胜,但也不致落败,若有武功更高之人参加出手,那就很难说了?”
癞叫化怪眼一翻,突射奇光,注视了蒲逸凡一阵,忽然扬声笑道:“小娃儿,这可是你自己说的,到时如接不下来,可别怨要饭的带你往死处跑……”
忽然目注庙外,见晨光微曦,天已大亮接道:“咱们得赶紧走,再返就要让他们抢到前面了!”
说完闪身出庙,径向西边一条小道奔去。
蒲逸凡一侧身,抢到癞叫化前面,大踏步当先向前走去。突然山腰间传来一声大喝道:“站住!”
接着嗖嗖连响,两只疾弩,带起啸风之声,分向二人“太阳穴”射来。
两人各有一身出类拔萃的武功,那里会把两只弩箭放在眼下,各自臂猿一舒,二指已挟住射来弩箭,随手甩在地上,仍若无其事的向前疾奔而去。
那暗中发射响箭之人,似被两人这接箭的利落手法,一下子给慑住了,竟是自知非敌,不敢现身阻拦,任由两人前去。
蒲逸凡阅历不深,好生不解的说道:“敌人既在此处伏下暗卡,为啥只在暗中放箭,不现身阻拦我们,这倒教小要饭的莫测高深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