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神情似很痛苦,临去望着云姊姊,仿佛有些依恋不舍的。”
管云彤听得“哦”了一声,忽的眉峰深锁,闭目沉思,似在回忆往事,又似在琢磨那老婆婆几种不同的神情,半晌之后,才缓缓睁开双目,望着沉沉睡去的云姑娘叹息一声,低低地自语道:“是她,一定是她!要不然,怎么会有这般巧呢?”
眼前四人,早已料到他知道了那位神秘女人的来历,此刻听他自言自语的这么一说,更知所料不差,癞叫化性情较急,忍不住出言说道:“要饭的一生行事,最是干脆利落,有恩当谢,有仇必报……”
话到此处,怪眼一翻,精光迸射,凝视在管云彤脸上,接道:“管兄,那女人对要饭的虽然没有直接援手,但如不是她救你们三位出险,癞叫化早已溅血岩上,阴世作鬼;算起来对我有恩。管兄既知道她的来历,就直接了当地说出来,让我找个机会报答她,免得死后还来生债。”
瀛壶钓翁也跟着说道:“齐帮主说的不错!受人点滴之惠,尚须涌泉以报,何况救命大恩?……”
忽然觉着此等之言近似催逼,有欠礼貌,倏而住口不说。
管云彤暗道:“照两人这般说法,自应将那女人来历讲出来,免得他们疑虑重重,责怪自己知而不言;但此事不过自己一番揣测,虽然自信猜得不错,但真象未明之前,岂可轻口道出?何况,方才听无我大师阿齐帮主几番对话,此事关系一位声望卓著,侠行远播的高人的盛誉名节?……”
心中想到这里,不禁顿感为难,说出来固非己愿,不说出来又似不可……。
无我大师见他面有难色,知道那女人不仅对他本身恩仇难清,说不定其中还另有牵连,当下口宣佛号,庄容说道:“管施主既有说不得的隐情,两位也就不必急于一时,好在贫僧对那位女施主,赠有我随身信物,只要她能到嵩山一行,迟早总会明白,到时贫僧专人相告,两位意下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