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蒲逸凡在后面追了一阵,任是轻功身法展到了极限,始终差着那么一段距离,赶不上玄装少女,不禁又急又气,猛提一口丹田真气,“飕!飕!飕!”一连三个疾跃,赶上了两丈多远。
玄装少女忽然回头一声轻笑:“还不错嘛!”也以同样的身法,又恢复了原来的距离。
两人就这么又追逐了一盏热茶的工夫,已来到一片湖荡之前,蒲逸凡目触茫茫的湖水,不由心中一喜,暗道:“这下我看你还往那里跑……”
忽听前面响起一个苍劲的口音道:“给我站住!”声音虽然不大,但却有着无比的慑人之力,蒲逸凡奔行得那末快的势子,闻言竟自身不由主的停了下来……。
抬眼望去,只见身前两丈外处,站着一位单腿独肩的老叟,这老叟像貌清奇,白髯过胸,虽是独脚立地,但却稳如山岳,一阵晓风吹过,飘起他胸前的银髯,有一种飘然出尘的无上威仪,令人不敢仰视。
这时,玄装少女已亭立在老叟身边,只见她樱唇微绽,轻轻地叫了声:“师父!”
蒲逸凡听得心中一凛,暗道:“此女身手已是这等高明,这老叟既是她师父,武功自然高强很多,看来今天只怕是凶多吉少了!”
但他天生傲骨,心中虽在暗凛,脸上却无惊容,仍是英风照面,昂然不惧的卓立当地。
只见老叟侧目看了看玄装少女的披散长发,两道威凌逼人的眼神,把蒲逸凡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阵,微带讶异地问道:“我云儿的挽发丝带,可是你弄掉的?”
蒲逸凡道:“不错,不过她也挣……”本想说她也打了我一记耳光,忽然觉着此乃有失面子之事,修而往口不言。
老叟见他讲了一半,忽然住口不说,不禁微泛怒意,冷冷地说道:“年纪青青,说话吞吞吐吐,一定不是好人!”
话到此处,两眼威凌暴剔,看了看身旁的玄装少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