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向门上劈去。
他现下功力何等深厚,掌势出手,有如重锤击岩,巨斧开山,但听“砰”然一声暴响,厅门竟然被他雄浑的掌力,震的四分五裂,木屑横飞。
就在这时,他身后忽然响起一声轻笑道:“人家早走啦,你还在这里发什么横?”声音虽然不大,但却句句字字,有如水银泻地,钻入耳中,听得人心神震荡。
蒲逸凡猛然转过身来,借着朦胧的晓色望去,只见身前丈外之处,站着一个玄色劲装,头挽官髻,面罩黑纱的少女。
他朝那面罩黑纱的少女,望了一下,暗自惊道:“此女面罩黑纱,难辨面貌,但以她装束发型看来,年龄比自己绝大不了多少?怎地适才两句轻言细语中所含的内家真力,竟然听的自己心惊肉跳?莫非是……。”
正自思忖间,那面罩黑纱的少女忽然冷冷地说道:“我脸上无花无朵,你老是看着我干吗?”原来他此刻呆呆地望着她。
蒲逸凡听的脸上一热,但却答不上话来。
只听面罩黑纱少女冷笑一声道:“谁要看我一眼,就得挨我一记耳光,你瞪着一双眼看了我这半天,打一百个耳光也不够,但看你好像不是本地人,大概不知道我这规矩,打多少你自己说吧!”
言来轻轻松松,生像她这别人看一眼,就打一记耳光的规矩,人家就非接受不可似的。
蒲逸凡不过十九年华,稚性犹在,听得玄装少女之言,心中甚觉有趣,当下朗朗一笑,道:“家有家规,国有国法,在下由北到南,也跑了不少地面,倒没听说个这种新奇的规矩,……”
玄装少女鼻子里哼了一声,接道:“坐井观天,你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!”
蒲逸凡道:“就算在下坐并观天吧,但不知姑娘这规矩是你自己立的?还是……”
少女似是十分有气,他话犹未了,便截口说道:“你管得着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