变化,想必已查出了受伤的部位所在,请问……”
白头丐仙白了他一眼,接道:“小子不用多问,等会自然明白,眼下是什么时候?你最好不要打岔……”几句话抢白得蒲逸凡面红耳赤,再不好开口。
沧海笠翁虽然心急爱徒伤势,但也不愿因此事引起白头丐仙对蒲逸凡的叱责,更知白头丐仙适才的一番言语,必有深刻的用意,当下略一沉吟,立时截断话头,正容说道:“齐兄,蒲小哥对小徒伤势太过关心,请不必责难于他,老朽这就去接你的随身‘二宝’,以及那凑巧赶来的高人……”话未说完,便自转身出去。
蒲逸凡目送沧海笠翁的背影消失后,转头望着木榻上的渔装少年,只见他口目紧闭,面无血色,神情极为痛苦,不由暗自想道:
“沧海笠翁望重武林,名播遐迩,不知是何等人物,对他门人下此毒手?竟令他那等精深的修为,那等广博的阅历,连被何种工夫所伤?伤在什么部位?也查不出来!白头丐仙虽然探出了伤势的端倪,却借故含混其词,似是另有隐情,不愿直说。”
想到这里,忽的心中一动,蓦然记起适才吃饭之先,白头丐仙曾说“今夜三更,恐有恶斗”之语,必是已有所见,如此,我何不趁眼下沧海笠翁不在之时,问个究竟明白!”主意一定,立时转向白头丐仙,恭声说道:
“齐老前辈,适才您在吃饭之先,曾说今夜三更,恐有一场恶斗,想来必有所见,何不说出来听听,让晚辈事前有个准备!”
白头丐仙似是早知他有此一问,闻言立即用手一指对面的石壁,低声说道:“先别问我,到那边去看看那上面是什么东西,你自然就会明白了!”
此话虽然说得蒲逸凡不明究理,但确信他是有见而发,顺手望去,只见对面石壁之上,隐现出几行密密麻麻的字迹,他现下功力已极精纯,目光锐利异常,当下略一凝注,已自看得清清楚楚,但当看清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