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蒲逸凡身边,还原之后,又走了回来,站在癞叫化旁边,向来路上连声吠叫。
癞叫化朝黄郎看了一眼,问道:“你是说发现宝物的人,已经在后面跟来了是不是?你看出一共有几个人?”
黄郎把头点了七下!
癞叫化斜瞥了晕倒地上的蒲逸凡一眼,不禁眉头略皱,用手搔了几下头上的癞痢,自言自语地说道:“这小子最快也还得半个时辰才能醒来,抢东西的又来了六七个,这倒教我顾此失彼,分不开手脚了……”
顿了一顿之后,脸上突然掠过一丝奇异的神情,目注黄郎说道:“黄郎,你随我多年,癞叫化恩怨分明的天性,你总该知道;适才那小子没一掌把你打死,也算对你有恩,现在人家要来抢他的东西,他又被我打伤了躺着不能动,你得好好地保护他!”
黄郎点头示意,走到蒲逸凡身边站着,两眼耽耽地瞪着大路!
癞叫化忽然响起破锣嗓子,大声说道:“黄郎,你把这小子看好,我半天没吃没喝,干挨着难受得很,我想睡一觉养养神,不要大惊小怪,把我的睡虫赶跑啦!”
举步走上大路仰身倒地,竹棍枕头,横路而卧,好像很久没睡觉似的,片刻之间,竟然鼾声大作,沉沉睡去。
约莫过了一盏热茶的光景,来路之上,果然奔来七人,一个红光满面的中年大汉,与一个鹤发童颜的银须老者,并肩行在前面,身后一字跟着五个背插单刀的劲装汉子。
七人行色匆匆,身法疾快,片刻之间,已来到癞叫化身侧,红脸大汉忽然“咦”了一声,停下步来,神光扫掠过荒田中央的黄郎与蒲逸凡,凝注在癞叫化的身上,停了一下,侧脸向童颜鹤发的银须老者问道:“总护法,这癞叫化子在此挡道,看来那条狗只怕也是他养的?”
被称做总护法的老者肃容颔首,低声说道:“狗是不是他养的不关紧要,倒是他在此地卧路挡道我看定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