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他一眼,便自默然无语!
蓬壶奇僧却是另有打算,知道眼下这般人,目的只在宝物,只顾本身利害,根本毫无道义可言,与其跟他们在一起勾心斗角,倒不如借机摆开为妙,当下心动念动,向圣手书生说道:“杨施主说的固然不错,但贫僧却不是这样想法!”
圣手书生眼珠一转,微笑说道:“禅师有何高见,杨公毅洗耳恭听!”
蓬壶奇僧心有所系,略一沉吟后,毅然说道:“诸位此去亩山探宝,难免与人动手拼搏,我们多一个人手,就等于敌人少一份力量,贫僧之意,静一道兄仍同诸位前往苗山,这蹑踪蒲逸凡之事,由贫僧一人相继而行,不知诸位意下如何?”
静一道人志在宝物,眼下宝物既已不在蒲逸凡身上,跟去追人涉险,那可太不划算,意会及此,唯恐再有更改,立时当胸一个稽首,道:“但愿皇天有眼,蒲家后生能在禅师蹑踪维护之下安然无恙。”
众人所乘小舟,因为人多船沉,行速本就较那怪人稍慢,此刻大家这么一阵议论,无形中又缓了不少,等到拢岸之时,那怪人已走的杳无踪影!
蓬壶奇僧待众人去后,抬眼一看天色,只见晨星寥落,残月西挂,已是天将露晓的凌晨时分。
他披拂着料峭的寒风,伫立在清冷的湖畔,想起这几天来迭经变故的遭遇,不由从心底升起一股难以排遣的懊丧!但一想到被那怪人劫走的蒲逸凡时,又不由自忖道:
“老和尚呀老和尚,你若不能将蒲家后人探个水落石出,看你以后拿什么话向北岳旧友交待!”
但天地之大,宇宙之广,教自己又到哪里去找呢?……
蓦地一阵衣袂飘风之声,把他从沉思中惊醒过来,闪眼循声望去,只见一条瘦小的人影,在通往荆州地大道上,快比奔马般地飞驰不已!
他一看那捷逾飘风的身法,就知那人武功很高,此时此地这么狂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