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无秋脚点水面滑行,但鞋底却未接近湖水,这种很细微的现象,居然未漏过古炭精的目光,他知道这正面毫不上眼的黄瘦青年大有来头,于是又开口了道:“石兄,你我在此不能解决争执,区区有无吃时爬外之事,回去是非自有公认。你这一面之责,我姓程的概不接受。”
原来那白衣骷髅真是石迷草,闻言阴声笑道:“在我姓石的手下没有一个不说实话,程兄莫非轻视在下无权过问逍遥的事情?或者程兄自认功力可以压制石某不敢过问?”
古炭精冷冷的笑道:“石兄自视权力已居逍遥之上,因此将程某视为可欺嗬?”
石迷草嘿嘿两声道:“程兄有嫌疑,石某被视为上宾,但昨晚之事,程兄恐怕不能脱卸责任。”
花无秋为了拯救古炭精,不惜冒险接近,哈哈大笑道:“原来二位是在窝里反呀,无怪放着敌人不追啊!”
白衣骷髅陡然回身阴笑道:“你这东西到底是什么人?”
花无秋大笑道:“我火山王的大名量你也不知道,九十余年未出山,想不到武林被你们搞得一团糟,我说,穿白的这位晚辈酷似我当年的老友,你是石迷草?”
石迷草闻声一怔,冷笑道:“你是什么东西?”
花无秋故装大怒道:“鼠辈无礼竟敢欺侮老夫,想你是活得不耐烦了?”
他胡说乱道,装模作样,真还将白衣骷髅唬住了,居然不敢立即动手,竟还采取提防之势!
花无秋已追到四丈之际,忽又叹声道:“假使你真是老夫义弟之后,刚才无礼就算了,快说,休仗道‘顽石舞’那点鬼门道在老夫面前充英雄?”
白衣骷髅似被某种偶合的事情所慑服,心里怀疑,表面竟不再傲慢,拱手问道:“阁下可记得家父之名?”
花无秋又装大怒道:“混帐,你见了老夫居然提起生身之父,还不规规矩矩站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