妇茅舍近在咫尺,也委实须要修养一天才行,请随贫妇慢慢走。”
师古宗随着她穿过树林,举目前望,只见在两箭之处有一座竹篱茅舍。
妇人回头道:“先生,你看远处就是坦曲城,只是近来可有点不太平静。”
师古宗叹声道:“在下从此改名换姓,除大嫂外,只要说话谨慎,相信再无第三者可识了。”
顺着一条小道,不久就到达那座茅舍之前。
茅舍三间,中为客厅,篱内野花似锦,周围清净无尘,师古宗走进客厅,喘息的坐到一把竹椅上。
妇人自后面端上一杯清茶。
茶罢,师古宗又长长吁了口气,问道:“大嫂,此地可有个甘家庄?”
妇人一面接过茶杯,轻轻答道:“有,就在敞舍西边半里处,你找谁?”
师古宗面现喜色,接道:“再请问一问,这附近可有一家姓花的?
是十几年前自湖南湘镇搬来的。“
妇人面转凄然之色,问道:“先生有何事故?”
师古宗道:“在下有一生死之交,姓花名豪,听说是住在坦曲城外甘家庄旁,这次在下是专程来访,务请大嫂指点。”
妇人显有强忍心头凄楚,叹声道:“此人外出已有十几年了,可惜先生白跑一趟了。”
师古宗似已看出情形,陡然落泪道:“十五年了,十五年前的秋天,那正是在下与弟相会于九龙寨的时候,我们一见如故,便订定生死之交,谁知……谁知……”
他的声音颤抖,语不成声,接着放声大哭。
妇人闻言立时面色苍白,摇摇欲倒,急问道:“先……先生,他……
他怎么样了?“
师古宗站立而起:“大嫂,你可就是我的弟妹?”
妇人点点头,但仍强忍道:“伯伯可有凭证么?”
师古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