姓白的娃儿不凡,可是没想到竟出乎我的意料之外,既然如此,芙儿和他一块,我也放心了!”
他说着,又同年锦佩问道:“姑娘一个人在此,是……”
“不!我并非单独一人在此,另有一位同伴,在此病了十余天了,所以耽误下来,不然,早就北上了!”
邵宽一听,即抱怨的道:“年姑娘何不早说,快领我去看看!”
“现在已较前经了些,只是仍然常会晕迷不醒,恐怕还正在迷糊不清呢!爷爷不妨先看看!
于是,年锦佩就把邵宽领入内房而去。
诊视了良久,便听邵宽说道:“这姑娘的痛,乃是郁结所致,若能先使她心胸放宽,医治起来,便可事半功倍,否则,恐非药石所能奏效的,不知我说得对吗?”
这邵宽真不愧是名医,经过一看,便如其症结所在。
年锦佩听后,点了点头道:“爷爷说得一点不错,只是……唉:”
她说了一半,就先长叹口气,又道:“我们先到外面坐吧!这病的发生经过,完全由误会造成,而云妹的性子又急燥些,所以一病便不可收拾!”
两人说着,便又来到外面,当坐定之后,年锦佩便把白瑞麟和海彩云的始末说了一遍,最后,她要求邵宽能设法完成她的心愿。
邵宽对于这些事情,听的直皱眉头,他沉吟了良久,始为难的道:“瑞麟这孩子,现在也不过十五岁而已目前谈此,实在有些言之过早,不知年姑娘以为对吗?”
年锦佩虽知他说的全是实情,但若不能成其心愿,恐怕唯有死路一条,而况自己的私心中,也存有如此想法呢!因而由同情而自悲,不自觉的掉下两行清泪。
邵宽见她啼哭,忙安慰着道:“姑娘放心,她虽然病得不轻,但既被遇上,就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死去,当要设法挽救其病况!”
“谁有了病,只要有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