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有不测风云,人有旦夕祸福,想不到一日一夜之间,弥勒城竟有这样大的变动,真叫人……”话未说完,沙丽乌忽地坐了起来,泣不成声,一鸣赶快将话收住。
沙丽乌嘤嘤泣道:“那红衣帮主来势如风,在一个时辰之内,竟将我们多少年来建立的七杀教,全部歼灭,毁于一旦……”
一鸣突然一惊,截住她的话道:“是红衣帮主,不是黄衣帮主?”
沙丽乌目含泪光地点了点头,道:“令主,怎么?”
一呜仰首沉思,默然不语,隔了半晌,方自缓缓遣:“那你被那红衣老色魔……”
沙丽乌摇了摇头,道:“我闻了那红衣老魔的药香,便自有些眩然,可是我内心尚处明白,但是已然不能作主,当那老魔欲行非礼之际,蓦然外面一片喊杀之声,老魔突地一愣,随即提衣下楼而去。”
一鸣长吁一口气,道:“你师父哭笑婆子,哈瓦刺和沙利多呢?”
沙丽乌一咬银牙,道:“我师父被“摄魂铃”迷了心窃,成天马不停蹄,乱寻乱找,很久未回弥勒城了,我那师兄……唉!不讲了,利害冲突时,除了靠自己,谁都靠不住。”
莉娘自讲过砚山石洞中那句话后,羞得面泛红晕,螓首低垂,更想起适才沙丽乌小楼中的情景,和过去她的情景定是一样,不禁浑身都起鸡皮疙瘩,是以久久未曾发话。
此刻莉娘突然插嘴道:“沙姊姊,多九公老前辈呢?”
一鸣不禁一怔,心想:要不是她想到提起,我差点把此事忘得一干二净,随即追问道:“沙妹子,听说多掌门前来弥勒城,沙妹子你可知道?”
沙丽乌“呼”地站了起来,道:“令主,莉姑娘,跟我来!”
三人出得甬道,蹑手蹑足地往南折行,穿过七杀坛边,月色照映之下,但见满地断剑折刃,残尸片甲,满目凄凉。
沙丽乌转出一道矮墙,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