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哥,我同谁结婚?”
癫丐附在莉娘耳边:“不久自可分晓!”他呵呵大笑地又跳了出去。
莉娘奇怪,为何不见一鸣?她心中恨恨地道:“啊,他把我嫁出去,他就不管我了,等一下,我非大闹礼堂不可。”又是一阵鼓乐齐鸣,两个伴娘扶着莉娘,出房门,踏着红毯,缓缓走向礼堂。
莉娘故意地试了一试,这两个伴娘很扎手,是两个硬点子。
莉娘在想:“这那里是拜堂,这简直是上法场!对方一定不是善类,不然为何如此准备周祥,我倒要小心了!”
已经走进礼堂,莉娘微微抬头一看。
上面站的是一鸣的母亲和心灯大师,莉娘不免一惊。
新郎已经先到了,因为穿的是吉服,从后面看去,看不出是谁?
她刚刚走到与新郎并排,司仪已经在高呼:
“叩拜天地!”
莉娘慌忙侧脸而视,不由高兴莫名,冒冒失失地叫了一声:
“哥哥!”
众人哄堂大笑!
在笑声中莉娘被扶进了洞房,房间就像莉娘所想的那么快,一会儿银烛高烧,不知何时,一鸣与莉娘已经交颈而眠。
莉娘轻轻地打着酣声,装着已经入梦,一鸣轻轻地褪去莉娘罗衫,肚兜,亵裤,莉娘才感觉到拥抱着她的一鸣,早已一丝不挂。
莉娘听到一鸣的心跳得很厉害。
这种肉与肉的接触,亦使得莉娘陶陶然如登仙境。
一鸣的嘴唇,如狂风骤雨,吻遍全身,在最灵敏之处,不断的吮吸着,咭咭出声。
一鸣的手,就像一柄钳子,捏得莉娘似痛似痒,周身微微地颤栗着,又好像一条毒蛇,从巅峰滑到了……
当莉娘进入梦境的时候,一鸣始终不能入睡。
从莉娘娇躯传来的温馨和芳香,甚至于呼吸的喘息,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