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间在这“禅林上院”撞见!
一知蒙面文士竟是金鲁厄,使他不禁又联想到金英,心灵深处,忍不住越加颤抖得厉害……
金英被他掳持万里,必然也到了中原,她现在会落在什么地方?可曾被他伤害或欺凌了吗?
高战握着短戟的手,不住地剧烈抖动着,眼中怒火外喷,咬得口中钢牙格格轻响,他仿佛从金鲁厄的蒙面黑巾之中,已看到金英那哀怨如诉的面庞,以及金鲁厄的得意奸诈的狞笑……
他与金鲁厄本没有仇恨,以往仅是对金鲁厄叛师欺祖的可鄙行径有些轻视而已,但如今目睹金鲁厄出手毒辣,再加上金英的被掳,使他不由升起满腔仇恨之火!
可是,令他不解的是,金鲁厄怎会独自来到普陀?他强欲索取那部“伽蓝玉勒真经”有什么用处?同时,他为什么要用黑巾蒙面?掸林上院那断腿方丈为什么仍要对他以礼相待呢?
这许多解不透的迷团,好像一个接一个的锁环,紧紧束缚着他的心!
突然,寺中又扬起“呛呛”两声钹响,寺门外那两行手持火炬的灰衣和尚迅捷地转身向寺内奔回,火光一暗,山门外已不见一个僧人。
金鲁厄放声大笑道:“秃驴们,劫运当头,你们还想逃生不成广话落时,人已闪身立在寺门之前。
那黄衣矮僧大袖一抖,身形凌空而起,掠过院落,飘落在金鲁厄面前一丈以内,错掌喝道:“贫僧大慈,欲领教施主的天竺绝学。”
金鲁厄不屑的冷笑数声,道:“大师父只怕不是此院弟子吧?
半月之前,在下似乎并未见到过你?”
大慈恨恨道:“贫僧适巧游方在外,否则,绝难容得施主在禅林上院放肆行凶!”
金鲁厄笑道:“好说,好说,在下远从天竺来此,旨在索回咱们大竺至宝伽蓝玉勒真经,不得不休,大师父若是知事的,就该转请你们那老秃驴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