毒渐近心,那毒君金一鹏侃侃道:“当年我突然昏痴,就是有一件事任是怎样也想不通,我自负并不愚笨,可是此事再也想不清楚,一急之下,神经错乱,终日疯疯癫癫。”
高战心道:“你现在也并没有完全好呀!放着人命大事不管,竞有闲空聊天。”
毒群金一鹏道:“适才老弟一语惊破我不解之谜,原来这世上有些人在我们看来比自己更为重要,我待她……待她这般好,她……
她竟背叛于我,可是至今仍耿耿于怀,一合眼即见她声容言笑,因为……因为我把她看得比自己还要重要哩!”
他低低叙述着,好像在吟一首悲伤短诗、诗完了,心由碎了,跟角啥着一颗晶莹的泪珠。
他见高战不理会,不由看了高战一蹬,只见他双目紧闭,脸上烧得通红,不禁大是懊悔,用力打了左手一下行道:“我真是疯子,这孩子看来柔和,其实倒也倔强无比。”
他从袋中取出一把玉制小刀唰的一刀,划破腕间血管,放了半杯鲜血,扬开高战紧咬之齿,漠了下去,半晌高战悠然醒转,只觉遍口血腥,毒君金一鹏坐在背后,用手抵照自己后心大穴,真力缓缓输入。
高战问道:“晚辈所中之毒是否全部解了?”
他知毒君金一鹏这人是个至性怪人‘是以一出口也不客套,便向他询问,毒君微微一笑道:“解是不曾解得,只是与你服下缓毒之药,一年之内可以稳保不发。”
毒君又道:“有一年时间,你可以赴北燕山或者是天竺去寻解药,我也替弥亲自赴龙门瀑布去找毒丐索取解药。”
高战好生感激,暗忖:“人言毒君喜怒无常,依我看来倒也是个至性汉子。”
他一转跟看见身旁-个小杯还有几滴鲜血,毒君左肋间缚着一块小布,他一想之下,恍然大悟,尖声道:“前辈我刚才服下的就是你的鲜血?”
毒群淡然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