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说一句重要的话,必定要重复一遍,心想这人定是久不与人言,是以生伯别人听他不懂。高战正色道:“晚辈从不打诳。”
那老者注视着高战片刻,双手乱摇道:“快滚,快滚,别以为装得诚恳,便可使我老人家着你的道儿,我老人家不知见过多少像你这样的假君子。”
高战暗暗称奇,忖道:“这人行动疯痴,可是言语清晰,而且语锋凌厉,说得头头是道,我一生所遇之人。只怕以此人最为奇异了。”
老者见高战沉吟不语,又不肯走开,勃然怒道:“你这小子真不识相,难道非要我老人家动手不成。”
高战凛然道:“晚辈不知何事开罪前辈!”
老者大叫连连道:“你还装假不知,也罢,我老人家抖出你的心思,你可得乖乖替我演出去。”
高战真是又好笑又好气,想不到临死之前还会撞到一个如此纠缠无理的老头。
老者接着道:“你自知必死。这就装得大义凛然,好像是为那个姑娘去赴死,好伤她一辈子的心,你当我老人家不知道吗?”
高战从未想到此处,他一生但求为人,为自己打算之事却是极少,此时听这老头把自己看得如此卑下,怒火上升,也顾不得敬他年长,脱口冲撞道:“只有阁下如此卑下之人,才会有如此卑下之想法。”
老者对他辱骂并不在意,冷笑道:“你这招只能骗得那姑娘的心,要骗我老人家可没那么容易。”
高战正色怒道:“男子汉大丈夫行事但求心之所安,义之所在,虽刀山枪林也决不反顾,又岂是为得别人相信和尊敬而做。”
老者想了半天,摇头道:“你说的我老人家听不大懂,不过瞧你这样子,好像也有几分道理、总而言之,我老人家问你一句话,如果你没有中毒,你为救那姑娘也会答应黄木老贼冒险人洞吗?”
高战哈哈长笑,老者声色俱厉道:“快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