品种名贵,极难培植,昔年也是贡品哩!”
高战忽然问道:“老前辈隐居此处,十余年不复外出,晚辈见老前辈似有隐忧,不知可否见告?晚辈师兄弟愿尽薄力,替前辈释忧。”
李鹏儿连施眼色止住他发问,但已自不及,黄木翠木老人果然脸色立变,齐声沉沉道:“两位小朋友原来是来卧底的,老夫不愿和小辈为难,师弟,你这就引这两位出林。”
李鹏儿心知高战毫无江湖经验,是以触动了这两个怪人隐痛,明明是一番好心,反而被人误会了,心把与这怪人打交道,反正并无好处,不如乘势离去,便一拉高战双手站身欲走,黄木老人忽然厉声道:“两位是何人门下?”
高战心中好生懊恼,暗忖:“我好心好意问问你,想帮助你,你何必如此凶哩!”
一刹那间,他忘我让人的天性又发作了,他心想这两个老者定然是有极其惨痛的往事,这才住在这人迹罕至的林中,过着像野人一样的生活,自己如果能开导他们,使他们对人生能重生兴趣,那不是很好吗?
当下高战柔声道:“晚辈不知轻重,言语冒犯前辈,只是晚辈所说,的确是出自内心,并无半点别意。”
翠木老人向他师兄看了一眼,像是替高战求情,李鹏儿心道:“我这师弟心肠太好,和这般不知好歹之徒,又有什么交道可打,日后只怕吃亏的时候多着哩!”
黄木老人瞪着高战看了几眼,李鹏儿暗中戒备,怕他突施毒手,哪知黄木老人吁了口气道:“像你这样的孩子,像你这样的好心肠倒是少见,老夫昔年所遇之人,尽是好恶狠毒之人,只道这世上原是如此,唉,也罢,老夫讲个故事给你听。”
李鹏儿见他一刻之间,凶恶之气尽除,月光从天窗照进来,黄木老人更显得苍老了。
“在很久以前,在接近苗疆的南方。”黄木老人慢慢的讲着,神色很是悠扬,好像此时他又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