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咱们老是相碰,真是大有缘份,只怕是老天爷有意做成的。”
少女听他愈说愈不像话,羞红脸啐了一口道:“躐塌鬼,我好想念你哟!”
那青年见她满脸挪揄之色,心念一动,不由想起另一个人,立觉意兴阑珊,握握手道:“小姑娘我走啦,衣服穿上当心着凉了。”
那少女和他遇到过好几次,每次都是在无聊之际,他便跑来天南地北的瞎聊一通,替她解闷,而且脾气甚好,从不生气,是以虽则见他衣衫又脏又破,心中并不十分讨厌于他,这时和他胡扯得有趣,她是小孩心性,心中担忧之情大是减少,忽见他要离去,竟然有点不舍。
那青年慢步走开,少女叫道:“躐塌鬼,你倒是好心肠,只是你管别人的事管得太多,管自己的事管得太少啊!”
那青年一怔止步,回首问道:“什么?”
少女格格笑道:“你看看你自己这样子,头发不梳不洗有几个月了吧!”
那青年神色诡秘笑道:“没有人替我洗啊,如果有人替我洗头梳头,就是在小溪中我也是愿意的!”
少女脸色一变,晕红双靥,暗暗忖道:“这人倒是神通广大,难道前几天我替岚哥洗头的事被他瞧见了?”
那青年见少女忽然害羞起来,拔步便走,心中却反覆思量着那少女那句话:“你管别人的事太多了,管自己的事太少。”
“是的,纵使我管尽了天下不平的事,又有准能管我心中之事啊!八年了,我一次也没回家看看爹爹妈妈及大哥,还有三弟四弟,你们想不到你们二哥会变成这样吧!”
他苦笑的着进,渐渐地,那挺直的腰部微微的弯下,他感到在心房上有窒息的味道。月光,凉风,长长的影子,在林子的深处已……”
天色亮了起来,那大树下的小姑娘,正甜甜的熟睡着,她双手抱在胸前,均匀的呼吸着,脸上有两淌晶莹的水珠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