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茜倩为他解答了这个问题,她痴痴的又道:“公子,你知道我自小染上了不治之疾,爹爹当年带著我遍历中原,寻访名医,都未能找出病源,投以药石,所以,虽然爹爹不肯告诉我实情,但我却知道,我的阳寿怕已不久即将告终了!”
罗天赐见她说这些话,竟而一反常态,毫无悲戚之容,不由大为诧异,正待劝她几句,张茜倩伸手轻唔住他的双唇,阻他说话,接著道:“公子你先听我说,我其实并不太留恋人间,过去是为了父亲,总觉得他老人家,只有我这么一个女儿,若是我不幸死了,他老人家一定是非常伤心的。如今,我自从与你成婚之后,却觉得老天待我并不太薄,过去我虽然孤寂衰落的过了许多年,但最后能得到公子你为我丈夫,虽死亦当无憾!”
罗天赐天性本厚,闻言不由得热泪盈眸,劝慰道:“茜倩你别说这话,在下适才不是说过,你这病可以医好的吗!……”
张蓓倩微微一笑,接口道:“若能医好,当然是求之不得,但万一医不好呢?”
罗天赐不由急道:“在下虽是不才,但从来言而有信,在下……”
张茜倩嗤声一笑,抢先道:“公子这般在下在下的,不是见外了吗?要知我不是信不过公子,只是信不过自己的身体。再说,公子我不是夸你,像公子这般品貌,我虽则阅人无多,却也知世上难寻,所以我不愿以此多病之身,担搁了公子的去途,也不愿过份自私,独占公子的感情,无论我是否得痊,我都极盼望公子,大展鸿图,同时也希望在感情上,不要让艇上那两位美人儿落空!……”
这一番话,不但解答了罗天赐的疑难,同时也增加了他的困惑!
因为,罗天赐清醒以来,尚未与她谈到过自己的身世与抱负,她怎的会知道罗天赐非是池中之物,猜得出他心中尚有另外的两个茜倩呢?
张茜倩瞥见他那付错愕惊讶的神色,嫣然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