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?”
俞一棋嘿嘿一笑,指着俞佑亮道:“他虽然是个后生小辈,但确有值得蒲老结识的必要,嘿!嘿!”
蒲山孤又是一愣,道:“这话怎么说?”
俞一棋道:“这小子便是大禅宗的宝贝徒弟——”
蒲山孤闻言,突然之间脸上像是罩了一层冰寒严霜,双目精光斗长,有若两把利刃盯住俞佑亮不放。
半晌,蒲山孤冷冷道:“原来你是禅宗的传人,怪不听你口口声声为那秃驴辩护——”
俞佑亮道:“阁下难道因为我是禅宗他老人家的徒弟,便不相信我的话吗?”
蒲山孤冷冷哼道:“老夫凭什么相信于你?”
俞佑亮道:“知师莫若徒,我与家师相处十数年,他一直为此事耿耿于怀,当年他出手伤了金老前辈,实有不得已的苦衷。”
蒲山孤厉声道:“说得倒是十分动听,金汗田被那老秃驴偷袭了一掌,重伤而逃,那时刻正段过节,难道只凭三言两语,就可以淡淡揭过去的吗?”
俞佑亮叹了口气,道:“这段纠葛,一时果然不易解释得清楚,阁下若见着了家师……”
俞一棋冷笑一所,打断道:“蒲老是来找禅宗算算旧账的,他人未见着,你可是准备代令师接下这趟子过节?”
他不待俞佑亮开口,又朝蒲山孤道:“蒲老,我代你将这小子解决了如何?”
说话间单掌闪电般一抬,一道狂飙,对着五步外的俞佑亮击过去。
俞佑亮生平和俞一棋正面为敌也不知有过多少次,早就料到他会有这一手,对方一掌才出,他身子一纵,已然避了开去。
俞一棋冷笑道:“小子你还要足底滑溜吗?”
身形有如附骨如蛆,一欺而前,再度挺掌袭至。
蒲山孤双目一转,突然发嘿的一声沉笑,手中长剑一送,化作一道精芒,闪电般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