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大鼐冷冷盯着那于思汉子,寒着脸道:“足下虽不自称是桑干狮王,但咱们提起他的名字时,你并未加以否认,显然有意冒顶他的身份,敢问足下用意何在?”
那于思汉子面色自若,道:“老夫有意顶冒狮王的身份,便又如何?”
钱大鼐道:“钱某尝闻昔年桑干狮王与大禅宗有一掌之隙,足下此来想必为这一段过节了?……”
于思汉子冷笑道:“那昔年之年,你知道得有多少?”
钱大鼐正色道:“四十年前,狮王金汗田与天下各大门派掌门人,在黑龙江的一场决战,几乎改变了武林大势,当时只要在江湖上闯荡的人,有谁不知此事?”
语声微顿,复道:“便是那上战,使得金汗田气焰顿挫,否则中州武林眼看已是关外高手的势力范围——”
于思汉子道:“就凭武当、昆仑、少林和丐帮四派掌门人所布的剑阵,又岂能下伤得了金汗田,要不是大禅宗从背后偷袭了一掌,嘿嘿,金汗田也不见得如此容易就被打败。”
钱大鼐道:“依此道来,你是为找禅宗而来的了。”
于思汉子道:“正是。”
钱大鼐道:“大禅宗久居西域,已是尽人皆知之事,足下来到落英塔,可是走错了地方吧。”
于思汉子道:“此地要是落英塔,那便没错了。”
钱大鼐愣道:“这话怎说?”
于思汉子道:“道上传闻,禅宗已离开西域潜修之地,到落英塔来见那姓左的老儿,因此老夫才寻到这个地方来。”
钱大鼐呵了一声,道:“是吗?如果禅宗来此处,钱某倒也见一见他。”
俞佑亮闻言微愕,未及细思钱大鼐语中之意,朝于思汉子抱拳道:“敢问阁下如何称呼?与狮王金汗田是何关系?”
于思汉子瞥了他一眼,仰天笑道:“凭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子也来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