迹,那就是说,今早上没人淌过这条鬼路。”
那薛老三道:“莫非咱们走错路不成?”
飞鞭胡三奇道:“兄弟多虑了,有银剑双英后姑娘在前头领路,还会走错方向吗?其实只要往北直走,那就保准不会迷途在大漠之中。”
薛老三瞪大眼睛,道:“北方?此四面都是沙,你分辩得出那一边是北方吗?”
胡三奇瞠目,一时竟答不上话来。
苏白风按耐不住,开口道:“诸位到底要将在下带到那里?”
胡奇斜睨着他,冷冷道:“无论走到里,对你又有啥分别?到了目的地,一待双英姬姑娘问过话后,你就得准备为十八杰偿命了。”
微歇一下,复道:“所以说,你不如闭嘴跟咱们走的好。”
苏白风双目一睁,欲待发作,却终于又忍了下去。
走在前面的后晓南回首笑道:“你们也不用绊口,再赶一程,立刻就要到了。”
没有人应声,他们只不过几句话,气力似乎都已用尽了。
头上的烈日又狠又毒,阳光将沙漠晒得热烘烘的,越过沙丘,尚余的两匹座骑俱相继倒了下去。
薛老三解开系在腰间的水囊,仰头一灌,却是滴水也没有漏出,他张大了口,露出一脸惊讶之色。
薛老三呐呐道:“这水囊在昨夜分明灌得满满的,现在却是滴水不剩,这……这是怎么回事?……”
胡三奇神情霍地沉了下来,连忙拿起自己的水囊使力一摇,居然一丁点声音都没有发出,显然,他的水壶也是空空如也。
他讶然道:“我的也空了,五弟、六弟,你的水囊如何?”
另个两名汉子试着摇一摇自己的水壶,同时无言地摇了摇头。
那虬髯汉子伸舌舐了舐了裂的嘴唇,道:“没有水可怎么办?我怕在日头晒死之前,就先得渴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