辞不饮,便显得自己真是害怕了。当着一干百毒教众及金牛四凶之前,这张面子如何挂得住,无奈只有硬着头皮道:“大哥好说了。”
遂举觥一饮,大呼好酒。
俞肇山微笑向金牛四凶道:“四位壮士也来一杯助兴怎样?”
四凶为首卓群道:“咱们向来滴酒不沾,盛意心领。”
俞肇山道:“在江湖上走动也有不贪杯的人么?难得,难得。”
他不再勉强,将酒壶放到石桌上。
俞一棋道:“大哥,方才你提及教内易主之事……”
俞肇山呵了一声,道:“愚兄只顾饮酒,竟把此等大事忘了,二弟,教内的大事又要交与你了。”
俞一棋讶然道:“这话怎么……怎么说?……”
俞肇山道:“先时愚兄所以迫你将教主之位让出,乃为了便利行事之故,安今大事将成,如我恋栈上位不去,未免示教众以私,二弟当可以谅鉴为兄一番苦衷了吧。”
俞一棋做梦也想不到,那么轻易便得回教主之位,但他生性多疑,万万不相信自家的胞兄会有这个诚意,故以尽在口头敷衍:“大哥能够开诚相见,小弟焉有记恨之理。”
语至中途面色突变,戟指厉声道:“你……你好狠……”
下面的话还未出口,“碰”一响,全身脱力扒倒桌面上。
俞肇山纵声笑道:“纵任你心机过人,一再调换酒杯,结果还是免不了坠入老夫彀中,嘿!嘿!……”
侧立一旁的陆思问道:“师父到底在哪一杯酒中渗了毒?”
俞肇山道:“两杯酒里都有毒!”
陆思怔了一怔,道:“可是师父也喝了一……一杯啊……”
俞肇山阴笑道:“不错,为师也喝了一杯,不过这一杯都喝进衣襟去了。”
他翻开红色袍领,果然内襟业已湿渍了一大片,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