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一棋你废话亦不嫌少,你约拙夫妇到此一会,可是又为了欲算计我俩性命?”
俞一棋道:“俞某本无此意,奈何世上尽多疑神惑鬼之人。”
俞玄青道:“自家父去世后,拙荆与我已多次险些丧生在尔等兄弟的阴谋算计下,错非我始终保持警觉,此刻安会命在?一棋你纵然舌灿莲花,复何能将事实一笔抹煞。”
俞一棋道:“还是一句老话!你疑心太重。”
俞问青正待说话,俞一棋侧立着的红袍人突出无比冰冷的话气道:“俞玄青,你站出洞外来!”
那红袍人从出现到现在,连一点声息也没有发,直挺挺地立在洞外,便如幽灵尸般,诸人几乎忽略到他存在,即使他说话也是冷森无比,令人闻之直似掉人冰窖之中,不觉倒吸一口寒气。
俞玄青一怔,道:“怎的?”
那红袍人又重复了一遍:“你站出洞外来!”
俞玄青错愕道:“俞肇山你玩弄什么玄虚。”
那红袍人俞肇山全身动也不动道:“俞某有一样物事让你瞧瞧——”
他伸手入怀掏出一物,诸人但觉晶瞳一亮,俞肇山手上已多了一块晶莹闪烁,白里透青的小玉石!
俞玄青乍见那片玉石,满面都是骇异之色,唇皮牵动了几下,却是呐呐不能成语,那红袍人俞肇山低声吟道:“春江夜飞花,星海月光寒——”
俞玄青牵呐道:“星月石?……先父生前所失窃的星月石怎会落在你手?……”
俞肇山道:“你不走近前来瞧个仔细么?”
俞玄青踌躇一忽,正欲举步,立在他身后的茹卿拉住他的衣袂,嗫嚅道:“夫君,你不……不要出去……”
俞玄青回头道:“事关重大,我岂可畏首畏尾。”
一提身便纵出洞外,距俞肇山五步之前驻足,凝目往对方手中的那块玉石瞧上一眼,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