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中犯疑,是以温某便匆匆赶回……”
蓝衣人道:“你赋性多疑,总是不改。”
温士达道:“还怪温某多疑?姓俞的你未免太它妈的不够朋友了!”
蓝衣人道:“怎么说?”
温士达望了他手中经书一眼,道:“咱们虽说是以利害相交,但你却不应对朋友藏私!”
蓝衣人将手中的经书扬了扬,道:“你是指这经书?”
温士达道:“少林金刚经!温某还会不知晓?你是想诱这小子为你译经……”
他用轻蔑的目光往地上的俞佑亮一扫,复道:“看来这小子真成了你囊中之物,姓俞的,真有你的!”
蓝衣人摇摇头,道:“话虽如此,老夫仍不能令他听命译经,可说是虽胜犹败。”
温土达面上杀机毕露,道:“这小子不除,他日必为大患!”
蓝衣人道:“说得有理。但是这本金刚经呢?”
温士达沉思半响,道:“你说那钱继原识不得梵文?”
蓝衣人一击掌,道:“亏你一言提醒老夫,译经何怕无人!”
他转而俯首朝俞佑亮道:“小子你大限已至,那阴符牵机滋味如何?”
俞佑亮适才趁两人对话之际,曾试图运功逼毒体出,却是完全无效,此刻他体内主脉已损,这一运气,顿时汗如雨下。
他咬紧牙关,道:“我死后,是不是你也将我浮雕一尊石像?”
蓝衣人蹬地倒退一步,道:“你居然已知道老夫是谁?”
俞佑亮冲口嘶声道:“红袍人!你就是那夜在石林偷袭了我一掌的红袍人吧!”
蓝衣人阴xx道:“那夜在石林被你逃出,今夜……哼!哼……”
他一转念,又道:“承天三匠既是助你逃脱,可曾交托你任何物件?”
俞佑亮道:“什么物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