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长胖的,只因——只因……”
钱继原道:“为了何故?”
素服女子垂下粉首,道:“只因为无时不刻都在思念着一人……”
一旁的苏白风闻言忖道:“我若得一个姑娘对我如此关切,夫复何求,这姓钱的不知几世修来之福,竟得丽人青睐有加?”
只闻那素服女子又道:“当日一别,我目送你飞渡芦苇,微茫而远,那时下着蒙蒙雨,天际满是冥色,仿佛你我再见已是遥不可期,但今夜你终于践约回来了……”
钱继原微吁一声,素服女子低道:“只是空让悠悠的岁月蹉跎了五年。”
钱继原道:“当日我远出漠北,也是情不得已,而且我在落英塔五年,倒也非平日渡过。”
素服女子道:“只要大哥你出得落英塔,我什么也不计较。”
钱继原道:“刚人塔之际,我心境是极端恶劣,但是为了家祖安危,只有拼命隐忍,以后倒渐能随遇而安,到了第四年,我终于在塔中发现了一桩秘密——”
立在一旁的苏白风心念一动,忍不住插口问道:“什么秘密?”
钱继原白了苏白风一眼,默然不应。
半晌朝素服女子道:“沈姑娘,你还未回答我的问题呢。”
素服女子道:“早在天未黑前,我就在那夜你我分别之芦苇荡处等你,却是久候不至,我正自失望无助,突闻远处隐隐传来吆喝之声,便循声至此……”
钱继原望着苏白风道:“我是要赶到芦苇荡去,但途中欲与这人干上了。”
素服女子偏首望了苏白风一望,道:“是怎么一回事?”
钱继原约略将事情始末说了一遍,素服女子这才注意到了地上躺着的俞佑亮,视线在他的身躯扫了一下,最后在俞佑亮的脸上停滞了良久,眼睁里忽然掠过一丝困惑的神色细声道:“是他!”
钱继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