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罢,回身欲行,苏白风错愕不矢,拧身拦在前面,道:“兄台何尔前后判若两人?”
钱继原冷冷道:“虽说是见死不救,有负于义,但此人我万万不救!”
苏白风道:“兄台请说出一番道理来!”
钱继原不耐道:“不救便是不救,那有这许多夹缠。”
苏白风呆了一呆,道:“钱兄定欲见弃,区区自是无法相迫,就算是我这位俞兄弟命里该绝,但兄台何妨将不救之原,因道出……”
钱继原踟躇一下,一字一字道:“在下不齿令友之为人!”
苏白风道:“什么?”
钱继原道:“有一人多行不义,在下对他深恶痛绝,但令友却与其串成一气……”
苏白风沉声道:“你亲眼目睹?”钱继原点点头,苏白风大喝一声道:“苏某绝不相信!”
钱继原鄙夷一笑,道:“只因为这人是你朋友,你便要护短便待怎地?”苏白风怒道:“姓钱的,你总见过鄙友几面?”
钱继原道:“二面之缘。”
苏白风仰天长笑,道:“苏某虽非与这位俞兄弟朝夕相处,但见面的次数总比你多上十倍八倍,两相权衡,苏某是相信你呢?还是相信自己呢?”
钱继原哼一哼,道:“事证俱在,饶舌何益?”
苏白风只觉全身血液都涌了上来,沉道:“姓钱的,你见死不救倒也罢,若你再出言辱及鄙友,苏某说不得只好得罪了!”
钱继原也被激怒道:“区区就是看不惯像尔等这些人,你若要动手,区区随时候教!”
苏白风怒极而笑,道:“好得很!”
他轻轻将俞佑亮置于地土,举掌欲发,那钱继原“呛”地亮出身后长剑,口道:“在下惯于使剑,你发招吧!”
苏白风再不打话,一掌直往对方胸口探去,钱继原足步一错,剑子后甩,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