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检查那些尸首,不是头盖被击碎,便是胸前被人用重手法打得五脏俱碎,这些武士显然连半招也未来得及施出,便遭毒手。俞佑亮愈想愈是不解,他武功原本极强,但较之这人手法,也是毫无把握得胜,忽然灵光一闪,心中狂跳忖道:“难道是适才所见那黑影下的手?看来这人是有心助袁军一臂之力了。”
他继续前进,一共发现五处埋伏,都遭人用同样手法制服清理,他长长吁口气暗道:“祖将军如果经过五处阻险,那炮队只怕七零八落,再难走完这山径了。”
俯身拾起一把长剑,只见地上一段火药引线,都是节节寸断,那石后放着一大桶火药,俞佑亮更是吃惊忖道:“此人用剑已达通神地步,这段药线,每截都是一般长短,显然是一招数振,而且恰到好处。”
他算算时间,知道不久大军便到,便缓缓往山腰下翻,在路上等了半个时辰,果然祖将军大军行到,俞佑亮当先迎上,祖将军道:“前行半里,便是我军驻地,多谢俞兄辛苦。”
俞佑亮道:“这一路上的埋伏都被高人暗中除去,真是将军洪福,小可也没尽什么力。”
祖将军问起一路上情形,也是吃惊不止,正谈话间,忽然前面尘头大起,跑来一大队骑兵,那为首的骑士高声欢叫道:“小将于维西前来接应。”
祖将军迎上前去道:“于将军辛苦了,前方战势如何?”
那姓于的将军道;“昨日罗参将军手下失利,罗参将仅以身免,右侧十分吃紧。”
祖将军破口骂道:“罗大宝为将十数年,怎能如此轻易妄动,此举我军腹背受敌,宁远城如何能守?”
于将军道:“罗军一出阵地,清军集中炮火,罗军难是百战精锐,但血肉之躯总难抵挡火器,未及敌人便完了!”
那祖将军仰天叹道:“正该如此,正该如此,大帅望将军之红衣炮队独如望岁,有将军麾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