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听说万丫头痴情憔悴,吐血而死的时候,你曾向我打胸顿足,决心抓住混球小子剥了他的皮,现在混球小子就在你面前,你又变得像个没事的人。”
凌壮志和宫紫云一听,面色同时一变,惊急的望着穷书生和矮脚两人。
跛足道人和柳马两位长老,同时愤声说:“大头,你尽做这些落井下石的事,穷酸已经忘了,你大头何必再提,难怪小一辈的孩子们不喜欢你。”
矮脚翁的脸红都不红,反而仰面哈哈一笑说:“我要不当着穷酸的面表明一下,他们小两口还当我大头说谎呢!”
黄飞燕也有些生气说:“你老人家是长辈,您说的话凌弟弟怎敢不信?”
矮脚翁再度哈哈一笑,说:“乖乖,我大头真的变成‘众矢之的’了。”
一直低头猛吃的邋遢和尚,嘿嘿一笑,说:“这就是‘处事戒多言,言多必失’的教训。”
跛足道人轻哼一声,不屑的瞪了和尚一眼沉声说:“你还不是让肉堵住了嘴。
穷书生一俊几人不再斗嘴,立即黯然一叹说:“当初我听说万丫头呕血而死,又看到‘铁钩婆’,为爱女悲痛大哭,痛不欲生的情形,的确很生气。”
说着,关切的看了一眼垂着流泪的凌壮志,和凤目湿润的宫紫云,继续沉声说:“之后,我听志儿在当时的情形下的确不宜和萍儿见面,而不是有心薄幸,后来又听大头说,志儿听说万丫头为他而死,曾经悲痛的当场呕血,这份真情,岂是薄幸人能假装得出的?”
矮脚翁一听,立即神气的看了一眼凌壮志,似乎在说:“小子,这老人家早为你暗中疏通了,所以穷酸才没剥你的皮。”
而凌壮志和宫紫云,也急忙投给他感激的一瞥。
穷书生继续说:“大头又对我说,萍儿实在自己命苦,因为那夜在‘单掌催碑’赵其南的大厅上,曾听宫丫头对志儿说,就是将来‘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