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面感激之色的赵其南回答,立即抢先说:“你放心,他死不了,你还是照顾混蛋小子吧!”
宫紫云顿时想起爱夫凌壮志尚未完全好,于是,羞红着娇靥,关切的望着凌壮志,嗔声说:“你怎的也出来了?”
凌壮志淡淡一笑,说:“我已经没事了。”
他的脸上虽然带笑,但任何人都看得出,他的心是多么凄惨。
一阵马嘶杂乱的蹄声,径由院外传来。
四人心中一动,注目一看,院中除了七具尸体外,大河教的其他壮汉,早已逃得无影无踪了。
单掌摧碑赵其南,黯然一叹,十分颓丧的说:“我这个家,结果仍然难保,看来只有携带家小逃往别处暂避一时了。”
宫紫云立即慰声说:“前辈何必畏大河教如虎狼,不是晚辈夸口,只要凌弟弟身体复原,不出十天,必杀罪魁邱铜川,那时大河教岂不就冰消瓦解了。”
单掌摧碑赵其南一听,精神大震,立即激动的大声说:“好,老朽再赠给小侠一粒‘大魂返魄丹’!”
说着,挺腰就要站起来,。
蓦闻矮脚翁急声说:“慢着,小鬼过来,我先给你敷上刀创药。”
说话之间,捧着刀创药的小童已跑到矮脚翁的面前。
宫紫云帮着小童将一包略带粉红色的白药粉打开,凌壮志将赵其南的断臂托住,矮脚翁则大把大把的往伤处抓药。
矮脚翁一面为赵其南包扎,一面熬有介事的说:“赵大侠,今后的万儿,在江湖中将要更响了。”
赵其南霜眉一蹙,不解的问:“为什么?”
矮脚翁立即正色说:“现在左臂已断,不是名符其实的‘单掌摧碑’了四?”
单掌摧碑赵其南一听,几乎气破了肚皮。
凌壮志、宫紫云,两人相互看了一眼,强忍笑意,同时感慨的摇了摇头,这位怪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