悲痛,难到你作义父的心里不难过?”
矮脚翁喝干了杯中酒,以玩世不恭的口吻,随意一笑,说:“所谓干女儿,就不是亲生的,即使不是亲生的何必那么认真,这年头气坏了身子,可不是好玩的,你有妻子儿女照顾,我呢?”
说着,大眼一翻,两手一摊,显出一幅孤苦伶仃的可怜像。
赵其南一见,气得一跺脚。转身走进厅后,径自去取药了。
宫紫云听了矮脚翁的话,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这样无情无意的话,竟会出自颇受人敬的矮脚翁的口里。
想到那个娇憨可爱的小姑娘万绿萍,为情削瘦,终日流泪,在石门镇外相遇时的那副憔悴神态,实在令人可悯可怜,她虽然明知凌弟弟有意避而不见,但他仍为凌壮志辩护,而不发一句怨言。
宫紫云想到万绿萍呕血而死的悲惨结果,泪珠在合闭的凤目中,宛如断线的珍珠般,一颗接一颗的滚下来。矮脚翁不时觑目偷看,一面喝酒,一面不停的摇大头,没人知道他这位怪诞老人看了宫紫云的落泪是何感想。
就在这时,那阵已经远去的马队,似是去而复返,再度传来杂乱的马嘶蹄奔声,同时,愈听愈真切了。
宫紫云立被这阵如雷蹄声惊醒,睁眼一看,发现爱夫苍白如纸的面庞,已恢复了红润,脉博也恢复了有力的跳动,但仍没有苏醒的迹象。
一阵急速衣袂飘风声“单掌摧碑”赵其南,由厅后飞身纵进厅来,神情焦急,面色大变,手里托着一颗红色药丸,急步奔至宫紫云面前,同时焦急的说:“快将这粒药丸给凌小侠服下去,这次他们折马驰回,必是前来舍下,方才凌小侠将她的长剑击飞,如发现凌小侠在此,定然不会放过老夫。”
说着,急忙将手中的药丸交给宫紫云。
宫紫云正在悲忿之际,加之想到青衣少女怨毒的说要杀她,因而芳心顿起杀机,于是伸手接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