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壮志的心绪突然一乱,顿时意马心乱,除了令他神迷目眩的一对玉乳外,他已看不见酥胸上星罗旗布的点点朱砂字迹。
刹那间,额角、手心,俱已渗满了油油汗水。
凌壮志这时的心情、身份、环境,与在马鞍山洞中时,业已迥然不同。
那时心情焦急,救人第一,加之身傍尚坐着一位德高望重的晋德大师,和骤然发现宫紫云胸上有人皮秘芨的惊喜情势,令他无法念及其他。
如今,宫紫云已是他的娇妻,而今夜又是他们的花烛之喜,盘坐的位置,则正是他们洞房的新石床。
尤其,他和宫紫云之间,情感日笃,这时一见,芳心猛然一震,她看出凌壮志并没有去虑凝神,并除杂念。
情急之下,心思电转,依然微合凤目,佯装未曾看见,悲惨痛心的说:
“姐姐每夜念及这篇秘芨,便想到当年父亲背我遇敌的惨烈惨形,我虽然对父亲的相貌没有印象,但我往往想到父亲残腿断臂的痛苦神态,因而,姐姐时常流泪,辗转难睡,直到鸡啼三遍。”
说此一顿,黯然轻声一叹,继续戚声说:“姐姐对你无所企求,只希望你悟透秘芨,学成绝技,上慰先父在天之灵,近慰母亲对你的期望,早日为父报仇,以尽儿婿之孝,弟子之道。”
一席话说完,凌壮志已是汗泪俱下,愧悔无地,闭上眼睛,再也抬不起头来。
这时,在他心灵深处,正浮现着恩师慈祥的笑貌,响着他亲切的声音,回想到恩师的一再叮嘱,他几乎忍不住放声痛哭。
宫紫云盘膝端坐,凤目中缓缓流着泪水,她知道凌壮志这时痛心疾首的心情,因而静静的端坐,不敢打忧他。
片刻过去了,凌壮志脸上的神色,已逐渐的恢复平静,但,他两颊上的泪,却仍未干。
宫紫云知道凌壮志的心神已静下来,为免影响他的心情,悄悄擦去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