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未干的泪水,当先向前走去,同时,细心的望着洞顶,和左右的洞壁,似是在审视新居。
凌壮志看出宫紫云无意要和他说话的意思,因而,谨慎的走在她的身后,显得格外小心。
因为,宫紫云的遭遇太悲惨了,不管他这位外柔内刚的师姐如何气他,他都要甘心接受,他觉得要想报答恩师的山高海深的教诲之恩,只有谨遵恩师的叮嘱,同时,他也不忍再让这位艳丽无双的师姐伤心了。
来至洞口的尽头,分别向左右的支洞,竟是两座石门。凌壮志急上数步,首先去推右侧洞的石门,用劲一推,石门缓缓分开,发出一阵艰涩的声音。
宫紫云微蹙黛眉,缓步走进洞门,只见洞深两丈,光线暗淡,仅有一张石桌,四个石椅,除此,再没有什么了。
这时凌壮志已将左侧石门推开,他急忙探首一看,温玉般的俊面上,立即现出了微笑。
宫紫云走进来一看,黛眉略展,不自觉的缓慢的点了点头。
只见石室深长,与进口洞并行,底部洞壁上,有不少尺圆孔通风,由洞内可以看到洞的垂藤。
洞内中央,有一宽大石床,左右各有石桌石椅,假设有室内用具和被褥,略加布置,即是一座很别致的卧室。
宫紫云看罢,立即冷冰冰的说:“我要这间石室。”
凌壮志尚未去看对面那间,不知那间的情形,因而毫不迟疑的连声应是,也觉得只要娟师姐开口讲话,一切就天下太平了。
宫紫云在室内细心的审视了一遍,似乎在计划着如何布置。
凌壮志呆呆的立在门口,静静的欣赏着宫紫云摸摸床,又摸摸石椅,她在这一刹那,似乎暂时忘掉了愁苦。
宫紫云发现洞内很干燥,加之座北向南,必然冬暖夏凉,因而很满意,于是,柔和的看了一眼凌壮志,随意坐在一张石椅上。
这柔和的一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