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比较一场,我相信你再没有这样好的运气了”
石砥中对文法相的态度恍如未见一样,他抬头望着挂在空中的星星,连头都不转过来一下,以低沉的声调,道:
“文先生只要有兴趣,我姓石的随时都会等着,不过文先生认清一件事情,邪恶永远不会留存在这个世上,你要好好去苦修养性,不难登基正道,若存有邪念,你的晚年将是非常凄凉的”
文法相不耐烦的道:
“行了,没有人有兴趣听你这番人生的大道理,要谈这个我比你懂得还多,我们时间不妨拉在后面,走着瞧。”他没有丝毫留恋的嘿嘿大笑,身形轻跃闪身离去,大宛国主冷漠的没有再说一句话,连仅有的一点表示都没有。
东方萍再也蹩不住心中的无数疑团了,她诧异的道:
“你对文法相太宽大了。”
大宛国主苦笑道:
“对于一个不能守住道心的人又何必太去苛责呢?他身为道身欲念太重,这种人只有让他尝足苦头,他才会了解到世间的困难,他作法自毙,将来会得到报应。”
东方萍淡淡地道:“你对事理倒看得很透澈,可惜你不是佛僧,否则你将更容易得到正宗”
大宛国主哈哈笑道:“也许我会落发修行,只是早晚的问题”,他看了看天色,面上突然流露出依依不舍之情,道:
“二位可以请了,汗血宝马在我母亲那里,这是我们的规矩,只要石兄能赢得我母亲的手中神杖,大红还是石兄的,请原谅,我帮不上忙,当年柴伦牵马走出之时,也是我母亲守最后一关,以石兄的功夫是不会有问题!”
东方萍不悦的道:
“那有这种臭规矩,大红本来是我们的”
大宛国主淡淡地笑道:
“东方姑娘不要误会,由于大红是大宛国仅存的神驹之一,我们看得比生命还重要,我们为了要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