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夜里,矛叔的影子愈去愈远,那沉重的脚步声逐渐的消逝,直等他的影子看不见了,那群黑衣高手才敢长长吁的了口气,暗中感谢上帝,文法相没有再逼他们去追赶齐叔,说实在的,他们和矛叔都有着过头的交情。
那低沉而富于磁力的喝声象个闷雷似的尚在各人耳中荡漾,没有消逝之际,大宛国主踏着残碎的月色,冷煞的徐徐行来。
文法相吓得暗中捏冷汗,抬头颤道:
“君主万岁!”大宛国主冷冷的问道:
“你凭什么要制裁矛叔?嗯!”文法相颤声的道:“他他渺视我主,没有将皇上放在眼里!”
这个老狐狸真是诡谲到了极点,他一见情势不对,恶念一动竟在矛叔头上加上一项罪名,他以为这样一说大宛国主必不会再追问下去了,哪里想到大宛国主暗中隐在这里甚久,已将这里所发展的事情看得明明白白。
大宛国主冷笑道:
“你的尾巴已经露出来了,文法相,本君若不是亲眼看见你的罪行,还不知你是个包藏祸心的得势小人呢?”
文法相跪在地上,颤道:
“吾主,你这是从那儿说起”大宛国主冷漠的道:“你难道自己还不明白,文法相,本君问你,你为什么追随本君埋名深山,过这清淡的生活,难道你不愿去追求享不尽的荣华富贵,与统驭万民的权势”
文法相颤声的道:
“吾主在上,请容老臣告禀,老臣幼受皇恩惠泽,愿效犬马之功,追随吾主左右以示老臣之忠心,所谓荣华富贵,只不过是俗人眼中的东西,那有这样无宁无虑的享尽清修生活,吾主在上,请谅解老臣这点苦心!”
大宛国主暗中冷笑一声,道:“你恐怕不甘山中寂寞吧!”文法相摇摇头道:“这话从何说起,吾主,你羞煞老臣了”
丰朗的大宛国主冷冰的道:“文法相,本主念及民间疾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