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这第二意见,问得有些突然,但是他相信丛慕白如此问来,是有她的用意,当时便答道:“小弟不才,多承恩师拼耗内力,助我行功,对于这一类轻功,尚能勉力为之。”
丛慕白点头说道:“其实我这一问,是多余的,这‘一叶渡江’,和‘凌波虚渡’的轻功,虽然是轻功中的极致,等闲人不易练得,但是,祁弟弟是当今武林第一高人的门下,自然早已娴熟,不在话下,不过我还要请教祁弟弟,对于这两项功夫,到了何种火候?”
祁灵起初被丛慕白如此一说,倒禁不住红云上脸,感到不好意思。但是,等到后来,丛慕白如此一问,立即肃然回答说道:“实不相瞒丛姐姐,若论‘一叶渡江’,十停之中,小弟已得九成,若论‘凌波虚渡’,尚须藉物腾身,至多能越二十丈左右。”
丛慕白点头说道:“当然!‘凌波虚渡’至今能有何人,不凭藉外物,蹈空飞渡,尚为不可预知之迷,而且武林之极限,能否达到类似御风飞行,远达数十丈外,尚无人敢如此断言,祁弟弟能藉物腾身,远飞二十丈,已经是难能一见,而且,就在今天的情形而言,已经足够使用。”
祁灵恍然大悟,“啊”了一声,接着说道:“丛姐姐!原来你是准备以‘一叶渡江’和‘凌波虚渡’的功夫,用之于天都峰上,作为脱身之策么?”
丛慕白说道:“方才祁弟弟对我晓之以大义,喻之以利害,我才决心暂忍一时,以图日后,既然如此,就应该安然离开天都峰,不惹任何纠纷,才不负今日决心忍耐初衷。”
祁灵点点头,他已经明了丛姐姐的用心,但是,他仍然一言不发,静静地聆听着丛姐姐再说下去。
丛慕白接着说道:“正如祁弟弟你方才所言,天都峰是埋伏处处,机关重重,而且都是剧毒无比,我们除了以出奇的行径,则无法不惊动任何人,所以我才想起‘一叶渡江’和‘凌空虚渡’的轻功,此时此地,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