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结果,那只有到天都峰去看看现场,才能知道实在情形。”
北岳秀士问道:“冰如以为鲁半班会让我们看到真情么?”
紫盖隐儒点点头说道:“我们希望看到的不是真情,万一鲁半班真的让我们去看巧悬千斤闸,问题就非常难以预料了。”
妙手空空古长青在一旁抢着道:“善有善报,恶有恶报假使善恶报应不能分明,还能说是:‘举头三尺有神明’么,祁老弟侠肝义胆,没有半点坏心肠,按天理不会有此下场的。
人在不可预料的情况下,“天理”二字确是使人确信不移的倚恃。
当时古老偷儿这一段“天理昭彰”的话,使大家暂时又撇开祁灵的安危生死不谈,转而说到黄山天都峰之行,应如何防范。
北岳秀士默然不语,当年一梭之恨,使他对鲁半班没有半点相信。
神州丐道也是静立不言,等候大家的意见。
金沙伯乐和关外神偷,丝毫没有在意的心理,只有紫盖隐儒缓缓地说道:
“只当信其有,不可信其无,鲁半班刁滑阴险,用心难料,但是,他也不愿无故来捋胡须,所以,他是否敝开禁制,不加阻拦,也是未可确定之间。不过,算他铜壁铁墙,天罗地网,对神州丐道,金沙伯乐,关外神偷和宇内二书生而言,应该也是无足以畏。
神州丐道大笑说道:“许大侠之言理,我道人料定,那鲁半班老小子,半真半假相戏相吓于我们一行,倒是难免的,我们索性一概不理,只请白老儿略展神威,震慑于他,也就是了。”
五个人这才一齐呵呵一笑,飘飘起身,直向天都峰而去。
前行不久,乍入山,忽然嗖地一声,路旁无端飞来一座牌楼,横跨当道,牌楼上大书“迎宾”二字,而且鲜红淋漓,像是方才用鲜血写上的。
神州丐道笑对众人说道:“鲁半班顾名思义,这手工技艺,必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