铜脚叟说到此处,稍一停顿,便接着说道:“以老朽预料,这位假冒铜脚叟之人,必然为非作歹,恶绩昭彰,才引起小侠北贯中原,来到西岳来找铜脚叟算帐,是也不是?”
祁灵点点头,但是,又摇摇头说道:“老前辈料事如神,所言不差,只是其中关节,现较烦杂,如果仅得为恶昭彰,自有武林高人,仗义除恶,晚辈尚不配妄言除恶行道。”
铜脚叟点头说道:“当然!假冒老朽之名,为恶江湖,对华山派的声誉,自有影响。”
祁灵摇头说道:“是真金不怕火炼,老前辈侠义仁风,这些假的恶隙,自有水落石出之时,对老前辈毫无损害,就怕万一由此而动及贵派之根本,则不能不谓之严重。”
铜脚叟闻言霍然而起,望着祁灵良久,突然长叹一声说道:“老朽无能,奉命代理掌门,但求兢兢业业,稳保华山一派屹立武林,无愧祖师创业艰难,如今看来,恐怕要事不由己了。”
说着话,回身一挥手,挥退了左右侍立的人,再向祁灵说道:“此处不宜详谈,衣小侠随老朽到后面,老朽自知小侠此来,对华山一派裨益甚大,仰仗之处,必然甚多。”
祁灵也站起身来说道:“晚辈如能一尽绵薄,决不敢吝悭旁观,何况此事与晚辈尚有关连。”
铜脚叟告罪走在前面引导,两人一路穿越房舍,直向后面走去。
祁灵走在后面,对于铜脚叟的行径看在眼里,忽然触动一点意念,暗自忖道:“铜脚叟的右脚虽然穿着市袜,但是,看去分明与常人脚式略有不同,走路的时候,独独发声,异常沉浊。而且,行走之时,虽然在铜脚叟来说,已经是运用自如,但是有着徽微疵跛的样子,在紫盖峰上,那位铜脚叟虽然也是独独作声,仿佛无意之中,行走之间,与常人产无二致。”
祁灵一路神驰往事,回忆当时的情景,他的天份极高,稍一回忆,便觉出有太多的可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