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在地。
当时也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的古礼,将须少蓝姑娘翻过身来,仰卧朝上,祁灵运用自己掌力,虚空相隔五寸,为须姑娘从“气海”到“丹田”往来推拿几次,须少蓝姑娘才悠悠醒转过来。
须姑娘一醒转过来,看见祁灵脸色沉重的站在身旁,立即晓得是怎样的一回事,一阵羞涩泛滥心头,霍地一翻身,便退立一旁。
祁灵退后两步,低声说道:“姑娘此时切忌提气,应按师门心法,气缓缓行功,调秘归元,小生在此为姑娘护法,姑娘但请凝神放心。”
说着话,掉头转身走开三尺,背向而立,巍然不动于夜影之中。
须少蓝姑娘也深知晓得目前自己不能妄自提气,否则忿气入脾,贻害终身,便按着祁灵的话,缓缓地坐下来,清心凝神地运气,疗伤内腑。
嵩山之麓,荒凉凄清,夜色已深,露水渐浓,远近风停草偃,万赖无声,只有祁灵聚精会神地站在那里,为身后调息行功的须少蓝姑娘护法。
夜渐过去,不知何时传来鸡鸣之声,已经三唱,祁灵留神身后,但闻须姑娘气息吐纳均交,知道姑娘内力气仍属不凡,稍经调息,已渐复元。
当时祁灵心里一松,仰望在空,漆黑一片,只有东方微露鱼肚白,祁灵止不住思潮如涌,想起这一夜在嵩山之麓,遇见须少蓝姑娘,已是生平奇迹一件。自始至终,不仅未能说服须姑娘辨明真相,更无端的挨了耳光,他日偶乐回想及此,定然觉得荒唐不稽之极。
想到此处,祁灵不禁轻轻长叹息一声,忽然,听到身后须少蓝姑娘说道:
“劳你护法,辛苦终夜,至感不安。”
祁灵一听姑娘说话,便转身过来,微笑说道:“姑娘功行周天,已经复元了。”
须少蓝姑娘微笑点头,表示谢意,此刻看去娴静无比,令人有敬怜之感。
可是,只是这一点微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