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无情仍是香睡甚浓,方才发生之事均如雨过天晴般,一切毫无异样,严小星神态悠闲,飘然进入室内,探首帐幔,只见柳无情睡态可掬,不忍惊动。
一条小巧人影落在窗外,道:“少侠!”语声稍带重音。
严小星快步迈出,窗纸上映着一双半身人影,低声晤谈,语声时高时低,似在争论着什么。
突然——
帐内传出一声娇呼道:“星弟!”
窗外一条人影疾闪而杳,只听严小星朗声答道:“燕姐睡醒了么?”人已缓步走入室内。
柳无情坐定,回想方才情景,只觉娇羞无比,小鹿撞胸,疑心已然失身,继察出浑身毫无异样,方才定神,如释重负。严小星伸手钩好帐帷,道:“燕姐,方才好险,如非小弟悬崖勤马,你我俱遭了毒手!”
柳无情闻言粉面通红,娇嗔道:“狗嘴里吐不出象牙!”她会错了意,不知凶搏那一幕情景。
严小星知柳无情误听话会错了意,只微微一笑。
柳无情忽瞥见严小星衣袖上沾有鲜明血迹,诧道:“星弟衣上哪来的血迹?”
严小星遂扼要叙出经过。
柳无情闻言愕然半晌,摇首道:“贱妾未曾听说过有竹山七子,亦未闻及秦素梅其人。”
严小星道:“秦素梅真名梅艳娇,出身阴风教,淫荡元耻,匪号赛杨妃,近始为瑶池宫主收伏,她与一于群邪奉命为了擒捕你我等人。”
“真是如此?”
严小星微微一笑道:“燕姐赶来徐州途中,即为梅艳娇发现,初不知道燕姐为女扮男装,见燕姐俊美如玉,不禁食指大动”
柳无情白了严小星一眼,啐道:“多嘴薄笑!”
只听严小星说下去:“梅艳娇为便于近身,不惜杀害一名同党藉机亲近,在酒中事先已放置极厉害的胡药,哪知燕姐内功深厚,一时尚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