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们疑心亦为应约来此,故不便询问我等真正来历,但稍时必有人来盘问,我等如何应付?”
萧文兰道:“我等误打误撞来此,为今之计不如离去,说时神态之间流露忧急之色,“好不容易才脱离匪窟,现在何必重投虎口。”
黑衣蒙面少女摇首道:“趁机离去并非明智之举,他们聚会必有所为,我等应探出匪徒隐秘诡谋才是。”
萧文兰心内虽委实不赞同,但无法宣诸口外,两道眼神瞧在严晓星面上,瞧严晓星如何说法。严晓星微笑了笑道:“见机行事,坐而观变!”寥寥八字说完了,即不再语,擎杯举向二女,示意进食。
约莫半个时辰,忽见一黑衣老者缓缓起来,重重咳了一声,立时四座肃然,鸦雀无声。
黑衣老者姜黄长脸,疏须鹰鼻,目光炯炯有神,道:“诸位想必食用已饱,请从后门鱼贯而出,检示信牌,指明去处!”
在座江湖人物纷纷起立,挨次向店后走去。
黑衣蒙面少女低呼道:“糟了,星弟,我等无有信牌如何随去?”
严晓星笑道:“无妨,二位姐姐请稍坐,小弟须臾来。”霍地起立,闪入等候顺序而出店后的江湖豪雄间。
就只见严晓星忽自言自语道:“在下尚有半壶酒尚未饮尽与其等候,不可尽兴。”说着又穿了出去,回身入座,向萧文兰低语了数句。
萧文兰点了点头,面呈笑意。
片刻之间,江湖群雄已远去大半,只见那发言的黑衣老者忽如风落在严晓星座前,沉声道:“三位亦是与会来么?”
严晓星摇首道;“不是!”
黑衣老者闻言神色突变,冷笑出声。
严晓星忙道:“各有差遣,任务在身,因逢逢其会,尊驾似不必节外生枝,自取罪戾。”
黑衣老者不禁一呆,道:“三位是本门中人?”
萧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