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容忍无动于衷么?”
陶胜三颔首微笑赞道:“赵老师察微知者,料事如神,老朽委实钦佩。”
严晓星微微一笑道:“老英雄谬奖!”说着语声略顿,又道:“傍晚时分,赵某外出无意听得一事,谓风火头陀及鄷都双判此次绝不会来骊龙谷,群雄无藏珍图无法将‘鲁阳戈’到手!”
陶胜三面色微变,道:“风火头陀与鄷都双判有何胆惧?”
严晓里道:“惧怕神木令!”
陶胜三面色更是一变道:“神木令又再出江湖么?”
严晓星摇首道:“三年前云龙一现,便未再出,但风火头陀鄷都双判惧怕神木令之说并非空穴来风,实来源有自,或系风火头陀及邓教双判已遇上神木令传人。”说着望了陶胜三一眼,又道:“老英雄也志在鲁阳戈么?”
陶胜三闻言长叹一声道:“老朽年已望七,雄心已老,怎敢忘念,老朽数年来风尘仆仆闯荡江湖,意在寻觅舍弟及弟媳,但迄今无蛛丝马迹可循。”
严晓星道:“舍弟是否就是江湖中卓著的迷魂谷主陶泰麟。”
陶胜三黯然一笑道:“正是!老朽预感舍弟昔年仇怨甚多,恐遭灭门之祸,乃送两位侄女往清心老尼处学艺,不久,清心第尼亦遭杀害,两位侄女至今仍下落不明,迷魂谷众星散离去,想不到老朽多年来寻不出一丝端倪,令老朽愧憾难已。”
严晓星心中暗笑道:“你两位侄女就在此处,谁叫你心怀叵测!”他下意识中只觉陶胜三系罪魁祸首,遂微笑道:“老英雄不必难受,终有水落石出之日,但赵某总觉得令弟未死,似为人囚禁在不见天日之处。”
陶胜三只觉心神巨震,面色微变,摇首苦笑道:“江湖中阴险毒辣,舍弟必尸骨成灰,若凶手秘不外泄,则永难获知真象,老朽心念恐不易称偿了。”
言下欷嘘不已。
三人又谈论了半个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