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之来身后尚有人策划,志在探悉那秘芨是否仍在老夫处”说着长叹一声,轻道:“看来,老夫仍须以乾坤八掌伏建龙再出江湖了。”手掌一摆,示意秦琪离去,眉梢眼角泛出重忧。
严晓星躺在榻上睡得异常香甜,一晚未醒途中劳顿,直睡至午牌时分才起来。
他那间居室宽敞洁净,虽不华丽,却布设亦典雅,靠榻上方有一小圆窗通往邻室,但此室却在隔院,不知为何人居住。
老仆送上酒食饭菜及一盆清水,盥洗后退了出去。
严晓星用好酒饭后,只觉一股寂寞涌上心头,百无聊赖又倒在榻上瞑目沉思,蓦闻一缕琴音送入耳中,曼妙悠扬,韵律优美。
他睁开双眼,只觉那美妙琴音就从那小圆窗内送入,显然邻室住得有人。
半晌,琴声嘎然而止,只听得一声徐缓凄凉的苍老叹息。
严晓星不禁一怔,这声叹息含蕴着无比的凄凉,似久郁后才得舒伸,与流畅宣泄的琴韵顿成强烈的对比,忖道:“隔领究竟住的何人?他心情之苦闷竟逾于自己,宁非怪事?”
忽见一条娟秀人影由门外走入,却是一头梳丫髻的女童约莫十一二岁,剪水双眸、瑶鼻、樱唇,勾画出一个美人胎子,穿着一身碎花褂裤,望也不望严晓星一眼,娉娉婷婷走向桌前收抬杯筷菜肴。
严晓星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女童,情不自尽地谢了一声。
女童靥上不禁升起两朵红云,噗嗤娇笑道:“这有什么好谢的,我是替爷爷来此收抬碗筷去厨下洗涮而已。”
严晓星唾了一声道:“你也姓许!”
许女童笑靥如花格格娇笑道:“自然我姓许,名叫飞琼,听我爷爷说,严公子在此作客要长住下来,以后有什么事叫我琼儿好了。”
“许飞琼!”严晓星怔得一怔道:“你爷爷取的名字很好听与天上仙女一般。”
许飞琼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