迎春道:“这话从何说起?咱们老夫子身患重病,连大门都没有离开过一步,何曾去过什么西倾山?”
林雪贞哂道:“不必在姑娘面前装痴扮傻了,老实告诉你吧,这次咱们是从西倾山老鸦岭一路追他到兰州来的,他那一套谎话,早已不值半文钱,别以为咱们还会上当了。”
迎春道:“我说的句句是实,姑娘一定不信,我也没有办法。”
林雪贞哼道:“除非你叫他出来,让我当面瞧瞧,我就相信他是否真的患了病。”
迎春道:“可是,老夫子患病很重,不能够见客。”
林雪贞冷冷道:“不能见,也得见,今天是非见不可,闪开了!”话落,左手握住荷花的臂膀,右手提刀,向前便闯。
驼子李七喉中发出一声低吼,横身挡住去路。
迎春道:“姑娘请放尊重些,兰州府是有王法的地方……”
林雪贞道:“什么狗屁王法,谁敢拦阻,先吃我一刀。”口里说着,刀锋已向李七当胸劈了过去。
驼子李七脚下斜退半步,双掌齐出,便想硬夺林雪贞的绣鸾刀。
荷花深知驼子李七武功精湛,掌上有千斤之力,如果单打独斗,林雪贞绝不是他的对手,自己又无法从旁相助,不禁暗暗替林雪贞着急。
林雪贞却毫不畏惧,刀身一转,削向李七的双腕,同时一挥左手,竟推着荷花的身子,朝着李七撞去。
荷花连忙趁机作态,伪装站立不稳,一个踉跄,张臂抱住了李七的大腿。
林雪贞就势欺步直上,刀光霍霍,接连劈出三刀。
那驼子李七也不知道是真被荷花困住了手脚,还是被林雪贞的刀势所迫,连连后退,显得有些手忙脚乱。
林雪贞挥刀逼退了驼子李七,闪身冲进了卧房。
迎春和李七同声呼喝,随后追入房中,荷花怕林雪贞有失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