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任何人都不许接近棺木,事情过后,我有重赏”
李顺道:“庄主请放心,棺木周围五丈内,别说是人连蚂蚁也爬不进去。”
锦衣老人道:“除了严密守护棺木外,对那前来吊祭的每一个客人,都要暗中监视,如有行迹可疑的,随时传报上来。”
李顺应道:“属下会当心的。”
锦衣老人沉吟了一下,又道:“你看那姓何的主仆,有没有随身携带兵刃或暗器?像不像是会家子?”
李顺道:“兵刃暗器倒没有发现,不过,那位名叫何义的仆人,长相很有几分威猛,像是练过功夫的模样。”
锦衣老人造:“是吗?他长得一副什么模样?多大年纪了?”
李顺道:“看样子,大约四十多岁,满脸虬髯,身躯魁伟,虽然是仆人打扮,却令人感觉到举止气概上并不像是个仆人。”
锦衣老人道:“有没有请牛师父认一认?”
李顺道:“认过了,但牛师父也说没见过,只说很像武林人物,无奈瞧不出他的来历。”
锦衣老人以手持须,皱着眉头,沉吟不语。
金三奶奶接口道:“做官的人,谁不带个把护卫保嫖,这也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。”
锦衣老人摇头道:“如果真是护卫保嫖,不会夫妇同行,更不会不带兵器。我看这姓何的一定来意不善,必须想个办法,摸清他的底细才行。”
金三奶奶道:“反正他人就在西跨院,只须挽留他们多住几天,总能查出他的来意的。”
锦衣老人道:“我得亲眼看看他是个怎样的人物。”
金三奶奶道:“可是,你已经装死诈毙了,怎能再露面呢?”
锦衣老人冷冷一笑,道:“我自有妙计……”招招手,将李顺唤到软榻前,低声吩咐了几句。
李顺听了,轻问道:“只这么匆匆一瞥,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