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衣矮妇呐呐道:“哇……哇木……哇木猪达……。”
冯援此道:“你说什么?”
费明珠笑道:“她是番婆,说中国话咬字不清楚,她的意思是说‘我不知道’”。
冯援道:“胡说,你是姊妹会的人,怎说不知道姊妹会的事?”
黑衣矮妇急道:“哇真的木猪达呀!那人,哇木印死,地荒哇也木印死。”
费明珠道:“她说她真的不知道,因为那人她不认识,地方她也不认识。”
冯援道:“好,就算人名、地名说不出来,你总该‘猪达’怎么走法吧?”
他一时性急,也把“知道”说成“猪达”了。
费明珠忍不住“卟哧”笑了出来。
黑衣矮妇连忙点头道:“有!有猪达!有猪达!”
冯援道:“既然知道,你就带我们一起去。”
黑衣矮妇皱皱眉头,似有为难之色。
冯援喝道:“怎么?刚才的滋味还嫌不够?”
黑衣矮妇道:“哇答你去,他……他米回杀哇!”
这一次,冯援算是听懂了,哼道:“她们会杀你,我一样也会杀你,而且比她们杀得更惨,你想不想试试?”
黑衣矮妇急忙摇头。
冯援道:“不想就乖乖带我们去。现在我再问你一件事,天波府杨……。”
忽然想起费明珠还不知道何凌风的真正身分,又改口道:“天波府杨夫人冯婉君,是不是落在姊妹会手中?”
黑衣矮妇茫然道:“希米顶破火?希米印活人?哇统统的木猪达。”
真是:天不怕,地不怕,只怕外国佬说中国话。
这东倭番婆竟然把天波府念成“顶破火”,杨夫人念成“印活人”,简直他奶奶的气死活人。
冯援知道再夹缠下去,也弄不出个所以然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