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相信不会太久。”
田伯达正色道:“子畏兄,请恕我说句冒昧的话,你们‘天波府’的遭遇,小弟虽是局外人,也略知一二,朋友交往固然重要,练习神武重振家声,更是正事,杨兄可千万疏忽不得。”
何凌风听到“重振家声”四个字,心里突然一动,忙趁机问道:“小田,对寒舍的事,你知道多少?”
田伯达道:“从前令兄当家的时候,小弟与府上不太交往,只是听外界传闻,大略知道一些而已。”
何凌风道:“噢?外面传说些什么?”
田伯达道:“也不外关于令兄在罗浮刀会上受挫,携刀远赴千岁府亲自纳采的事。”
何凌风轻唔了一声,暗想:果然不出所料,既称“罗浮刀会”,地在岭南,必定跟芙蓉城有关了。
心里想着,故意叹了口气,低头不语。
其实,却是等待田伯达继续说下去。
田伯达满脸关切之色,果然接着道:“子畏兄,咱们可说是一见投缘,承你不弃,拿我当知己相待,所以我要劝劝你,以你们‘天波府’的家传刀法,再加上无坚不摧的胭脂宝刀,论理,不致于在罗浮刀会上落败,更不会败得那么惨,你可知道令兄落败的原因?”
何凌风那会知道,只好摇头不语。
田伯达又道:“令兄之败,绝非技不如人,而是败在一个字上。”
何凌风猛可抬头,道:“什么字?”
“色!”
田伯达神情凝重地道:“女色的色字,令兄当时血气方刚,中了对方的美人计,不仅泄漏了‘破云八大式’刀法奥秘,临阵之前,更遭受了暗算,才落得将‘天下第一刀’的金匾,拱手让给香云府。”
香云府!
果然是岭南芙蓉城的香云府。
何凌风说不出是惊喜?还是振奋?
忙道:“小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