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充满了委屈,道:“并非我捻酸吃醋,本来,男人家逢场作戏,偶一为之,无伤大雅,但你不该一个人去,更不该偷偷地去,那样反而显得无私有弊,一旦传扬江湖,岂不辱及‘天波府’的声誉。”
何凌风点点头,道:“话是有理,可是,你知道我是去做什么吗?”
冯婉君道:“去那种龌龊地方,还能做出什么干净事。”
何凌风道:“你错怪我了,婉君,我去‘凤凰院’,绝非为了冶游,是去凭吊一个人,也可以说是去尽点心意。”
冯婉君一怔,道:“噢!为谁?”
何凌风道:“你还记得我这次生病,硬说自己是姓何的事吗?”
冯婉君道:“不错,你一直不承认自己姓杨,口口声声说是叫何……何什么风……。”
何凌风道:“一点也不错,我昨夜私去‘凤凰院’,正是为那位姓何的。”
冯婉君道:“那姓何的不是已经死了么?”
何凌风道:“正因为他死了,我才偷偷去凭吊一番。婉君,你不知道那天我昏睡的时候,曾经做了一个怪梦……。”
冯婉君诧道:“什么怪梦?”
何凌风道:“我从来没有去过‘凤凰院’那种地方,可是,在梦里却恍惚自己变成了姓何的,不但常去那里,而且对那里的情景很熟悉,那儿有些人的名字,我还能一一叫出来,门户方向、屋中陈设,都记得清清楚楚……后来清醒了,越想越觉得奇怪,所以偷偷去查证一下。”
冯婉君道:“结果呢?”
何凌风道:“昨夜我去亲眼目睹,果然跟梦里的情景一模一样,哪儿有道门,哪儿有台阶,全都丝毫不差,你说奇怪不奇怪?”
冯婉君眼睛瞪得又大又圆,骇然道:“真有这种事?”
何凌风道:“记得‘凤凰院’的情景还不算奇怪,我还认识那儿许多人,还能叫得出